美髮範

濮存昕父親蘇民去世享年89歲

蘇民先生在睡夢中去世。人藝老人家了。《李白》的導演,演過《雷雨》周萍,多年後他公子濮存昕也演過這角色。他還是老版電視劇《三國演義》的水鏡先生司馬德操。我記得他是因為話劇《蔡文姬》的反派周進。但,最喜歡的還是謝晉《鴉片戰爭》裏的道光皇帝,克己復禮而不能御天下的可憐天子。

濮存昕父親蘇民去世享年89歲

北京人民藝術劇院老藝術家蘇民8月28日凌晨在家中安詳過世,享年89歲。蘇民原名濮思洵,生於1926年,祖籍江蘇溧水。他是人藝建院後的第一代演員,曾任北京人藝的副院長。其子濮存昕也是知名演員。

濮存昕父親蘇民去世享年89歲 第2張

蘇民曾在人藝的《雷雨》、《蔡文姬》、《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膽劍篇》等劇中擔綱主演。他在《雷雨》中飾演過“周萍”一角,日後該角色由其子 濮存昕接棒。轉行做導演後,蘇民先後執導了《王昭君》、《李白》、《虎符》、《天之驕子》等劇。

其中,1991年由蘇民執導,濮存昕主演的原創話劇《李白》,在文化部頒發的文華獎上一舉摘得導演獎、表演獎等五項大獎,濮存昕更憑藉該劇躋身梅花獎得主之列。除了《李白》,父子二人合作的話劇還有人藝的經典 保留劇目《蔡文姬》。

在表演教學領域,蘇民也成果頗豐。他曾主持過人藝學員班、中央戲劇學院人藝班的教學工作,包括宋丹丹、樑冠華、王姬、徐帆、胡軍、陳小藝、江珊、何冰等明星都曾是他的學生

濮存昕父親蘇民去世享年89歲 第3張

宋丹丹發微博哀悼蘇民

敬愛的蘇民老師:感恩我最初走上藝術道路踏入藝術殿堂能夠遇見您這樣的老師!感謝您教我演戲育我做人,您的教導我會一直銘記在心⋯⋯母親今天“頭七”,一併為您上香~天堂的路您走好!永遠愛您的學生宋丹丹

網友評價:

最經典的一版周萍,父子兩代人先後飾演同一角色也堪稱藝壇佳話。

不過蘇民與濮存昕最完美的一次合作,還是由他導演、後者主演的《李白》(幕間詩用的是其親自獻聲的吟哦),當初恰逢在北京上大學,坐在首都劇院裏看得我如痴如醉。

謝晉版《鴉片戰爭》裏,他的道光皇帝和林連昆老師的琦善交相輝映簡直男配角雙璧,讓鮑國安的林則徐都黯然失色。

總之,見過那一代前輩,才真正能明白什麼叫做“會演戲”。

睡夢中離世,也算莫大的福祉。北京人藝不朽,老先生安息

濮存昕父親蘇民去世享年89歲 第4張

濮存昕的父親為什麼姓蘇

因為濮存昕其實不是姓蘇的。“蘇民”是濮爹的革命化名。

他那爺爺更不姓蘇,姓濮,江蘇溧水柘塘人。濮存昕的父親離開溧水去讀大學後因為革命需要,黨讓改用化名。他想了想,江蘇人啊,就叫“蘇民”吧!經組織批准後,濮爹就啟用了這個化名。假名字用久了,居然弄假成真!

還有更奇怪的是,濮爹爹是學美術的畫家出身,演戲是業餘活動。不務正業卻斜業成正埃

濮存昕父親蘇民去世享年89歲 第5張

蘇民,原名濮思荀,現任北京人民藝術劇院演員、導演,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北京市文聯理事。40年代起就致力於進步話劇運動,1952年,北京人藝成立,蘇民便到劇院,成了人藝的第一代演員。1996年,他以70歲的高齡,在影片《鴉片戰爭》中出演道光皇帝。

2016年8月28日,於家中睡夢裏安然離世,享年89歲。

中文名 蘇民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日期 1926年7月11日

逝世日期 2016年8月28日

性 別 男

身 高 178cm

籍 貫 南京市溧水區

兒 子 濮存昕

濮存昕父親蘇民去世享年89歲 第6張

個人經歷

蘇民先生原名濮思洵,江蘇省南京市溧水區柘塘鎮地溪村人,自幼隨父遷居北京,在北京人藝舞台上,蘇民先後扮演過《雷雨》中

的周萍,《蔡文姬》中的周進,《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中的格洛莫夫,《膽劍篇》中的范蠡等多種類型的角色。導演過《在街道上》、《紅色火車頭》、《老師啊,老師》等。1999年擔任《蔡文姬》的復排導演。

1954年,第一版《雷雨》在北京人藝上演,當時的導演是夏淳,演員有胡宗温、童超、蘇民、於是之、鄭榕、刁光覃、朱琳、趙韞如等。這一版本的《雷雨》彙集了北京人藝迄今為止最優秀的演員,成為北京人藝歷史上的巔峯之作。

濮存昕父親蘇民去世享年89歲 第7張

個人生活

提到蘇民,也許除了老一輩對話劇熟悉的人,沒有多少人能羅列出他曾經輝煌的作品了;但一説濮存昕,幾乎是路人皆知。很多人不知道,這兩個似乎毫不相關的名字,卻是一對真正的父子———蘇民原名濮思荀,因為是江蘇人,而且由於參加革命的需要改名叫蘇民。

1952年,北京人藝成立,蘇民便到劇院,成了人藝的第一代演員。1996年,他更是以70歲的高齡,在影片《鴉片戰爭》中出演道光皇帝。許多活躍在舞台和影視屏幕上的演員,如樑冠華、王姬、宋丹丹、徐帆、陳小藝、江珊等,都是他的學生[2] 。後來,他又轉型當了導演,濮存昕主演的《李白》、《蔡文姬》均由蘇民導演。

濮存昕成長於人藝大院,耳濡目染了人藝最輝煌時期的老一輩演員們的排練與演戲,這對他的一生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小時候去人藝,最初都是為了去蹭洗澡,然後玩着玩着就到了後台,耳濡目染着像我父親、藍天野等很多老一輩藝術家的舉手投足,讓我漸漸愛上了演員這一行當。”

後來,他也當了一名演員。只是,由於父親的關係,濮存昕一開始頂着太多的壓力:“我最最開心的,也是最最希望的,是能在演完一部劇之後聽到前輩老師們的一句稱讚或者是鼓勵。這個可能與我的經歷有關,我第一次在人藝擔綱演出,是從我原來的劇團借調來的。在那個年代,人藝人才濟濟,居然要從外面的院團借那麼個年輕演員,是很難想象的一個事情。很多人都在背後議論,説因為是蘇民的兒子,我那個時候就憋着一口子氣,一定要演好。那個壓力,你想想看,多大埃”

而在1989年北京人藝第二版《雷雨》中,濮存昕甚至接過父親的班,飾演第二代周萍。父子的事業,通過“周萍”這個角色薪火相傳。

頂着壓力,濮存昕走出了父親的陰影。他不再是“蘇民的兒子”。在市場的衝擊下,他拍影視劇,也做廣告代言,和沉浸於藝術世界中的上一輩藝術家,包括父親,截然不同。

採訪時,濮存昕在桌子上擱了一個手機,赫然便是他代言的那款。聽得記者提起,他哈哈一笑:“我和我父親不一樣。蘇民的基因變成他的兒子,但我不是蘇民,我還有我母親的基因呢。我是該賺錢賺錢,比我爸強多了———我爸一輩子沒在商店裏買東西的經驗,真的。我就俗多了,還拍廣告,拿個手機在電視裏露露臉就賺錢。不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一定是試用之後才能為它説話。此外,我還有感興趣的事情,為了這感興趣的事,我願意把拍廣告賺來的錢搭進去,比如慈善事業。”

至於和下一代的交流,他和所有父母一樣難免與孩子存在代溝:“女兒喜歡聽周杰倫的歌,這我沒辦法接受,但我能理解,因為我自己小時候也不乖,在人藝大院裏瘋玩……”至於讓女兒繼承父親與爺爺“演藝世家”的事業這個想法,他更是想都不想:“她的性格和我不同,不喜歡拋頭露面,現在看來基本上是沒這個可能了……”

家庭問題是濮存昕的“禁區”,除了父親,他幾乎不公開談論其他家庭成員,把妻子和女兒緊緊地保護起來:“我又不是什麼娛樂人物,這一切和家裏人無關。”記者只知道,他的妻子身體一直不好,眼睛也不行,經常頭疼,有一次去巴黎,她甚至頭疼到沒法閒逛。因此,只要在北京,濮存昕總是儘量早回家陪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