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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金髮微博揭郭德綱黑歷史

曹雲金歷數郭德綱七宗罪 直斥:你見不得光!9月4日,曹雲金髮博疑迴應除名事件,指郭德綱“栽贓陷害”。今日中午,曹雲金再發六千餘字長文細述自己和郭德綱的種種過往,表示“是時候了”德雲社弟子欒雲平則力挺郭德綱,質疑曹雲金:想拿你賺錢,為什麼還要逼走你?郭德綱和曹雲金撕逼,你們支持誰呢?

曹雲金髮微博揭郭德綱黑歷史

二零零二年,你號稱辦學授課,我只身一人,滿懷希望來北京求學,你説學期三年,學費每年8000,畢了業給藝術文憑,我那時初來乍到,又酷愛相聲,便決定留下來隨你學藝。交完學費後,你還給我開發票,簽字蓋章,母親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裏。

來了之後,我才發現,你這兒根本沒有什麼學堂教舍,是住家教學,除了每年交小一萬塊的學費,每月還要交500飯費,500生活費,吃飯要飯錢,住店要店錢。你總跟人説,有的徒弟是兒徒,從小養在家裏長大的,我不知道誰是,反正我不是,你還記的嗎,那時候家裏就咱倆人,師孃一個月才回來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給你洗衣服做飯,養狗沏茶買菜做家務,學藝三年,就是這麼過來的。

我不覺得自己苦,初來學技能,本應如此。但我念的是我媽苦,她一個人在天津辛苦賺錢,不捨得吃不捨得穿,攢下來的錢都供我學藝。可零三年的某個月,沒來得及給我交飯錢,你便把我從家裏趕出去,我足足在公園的長椅上睡了一個星期,要不是何雲偉好心,把家裏的儲物間騰給我住,我真覺得那時候,我快堅持不下去了。我記得我們倆大包小包,帶着我的鍋碗瓢盆,他幫我搬家,我們沒錢就沒法找搬家公司,坐着819的末班車,盲流似的,奔向那個一個月350塊租金的小房間,但不管怎麼説,我終於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這麼過了半年。

半年之後,你搬到大興棗園,1500元/月的房租,你負擔不起,又找我分擔,你説你出1000,我出500,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把錢如數交上,又回到你家裏,誰知好景不長,因為瑣事你不高興,再次將我趕出家門。萬幸我又得到張德武先生的無私幫助,免費住進他的畫室,那是一間地下室,由於陰冷潮濕,住在那裏的歲月,我身上長滿濕疹,白天出去練功演出,晚上回來桌面上就長了一層綠毛,吃的也存不住,經常回來以後,留好的食物都發黴了。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費的住所,能夠生存下去,挺好,我知足。儘管受了不少苦,我也沒在意,誰學點本事不得吃點苦,我相信,陽光總在風雨後。

我知道那時候,你不看好我,覺得這些個徒弟裏,我最不可能學出個名堂來,你給何雲偉念《口吐蓮花》,我連在旁邊聽的資格都沒有,你們進屋關門,我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掉眼淚,我跟我自己説:“沒關係,你自己好好學,以後你説的比誰都好,他終究會高看你一眼。”是的,我仰慕你的才華,論藝術方面,你有過人之處,我願意跟着你學本事,我覺得,再苛刻的條件無非是一種歷練,我希望我努力了,能得到你的認可,觀眾們喜歡我,我就成功了。

學藝三年,期間拜師,你從我的“姐夫”變成我師父,你説我和何雲偉,每個人要交3000塊拜師費,這是規矩。後來你覺得3000要少了,琢磨這事兒還能賺錢,你讓我和何雲偉,統一口徑,告訴潘雲俠拜師費是5000,這樣你又能多賺2000。

隨後,我在德雲社足足效力了五年,這五年我自認為無怨無悔,任勞任怨,從來沒跟誰抱怨過。生活裏,對師弟們,我毫無保留地帶他們使活,把我會的都念給他們;舞台上,所有演出我認真對待,除非傷病,基本場場不落。

團隊如日中天的那兩年,公司沒有社保,我一個月演滿了,32場演出,到手的工資有四千多,當時覺得,一羣人在一起為了一個目標努力,為了大家更好,值得,一場一百多也沒什麼。我實實在在的覺得這個團隊不容易,我有感情,我也年輕,從沒覺得是吃虧,苦盡甘來,吃虧是福,以後還能掙呢,那時候,我就是這麼想的。

可後來,這種一團和氣,共同前進的氛圍在不知不覺中,變了。零六年我參加CCTV相聲大賽,一路過關斬將到決賽,決賽是直播,大賽給了我18分鐘,讓我好好表現,可在直播的前一天,你告訴我:“退賽!”我問為什麼?你説:“沒有為什麼,我讓你退,你就得退。”我沒辦法,總導演氣得摔了電話,師爺侯耀文先生打了兩個小時候電話問我是不是瘋了:“你這麼不負責任,以後,誰還給你機會?”我只能説:“師爺,我沒辦法,您得和我師父説,您是他師父,我是他徒弟,有一句話説的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這是我的處境。”我還記得,師爺最後衝我嚷嚷了一句,:“他不接我電話,你們要造反!”之後也摔了電話。最終,這個事件以你勒令弟子退出央視相聲大賽的新聞,鋪天蓋地而告終。我後來才明白,我可能會因為退賽失去央視這個平台,遭到封殺,你以後好控制管理,我再想出頭就難了。

但當時我沒想那麼多,失去一個嶄露頭角的機會,我沒氣餒,繼續安心演出。零七年你拍《竇天寶傳奇》在天津拍攝三個月、一分錢都沒給我,我要求儘量保證北京小劇場的演出,想盡一切辦法趕場,因為拍戲沒錢,演出有錢,我得賺錢,我得填飽肚子,一場演出150,我不敢落下,為了趕演出,我要自己承擔油錢,來往的過橋過路費,最後一算,我還是賠了好幾千。

零八年天津開分社,演出費低,沒人願意去演,我帶隊開專場,一場賣出十幾萬票房,我就拿着500塊演出費,過路過橋費還是一律自付,不管吃不管住,演完賠錢這麼幹。晚上十一點多演出結束,我得連夜返回北京,因為,第二天下午北京還有演出,我當時沒別的想法,就是掙錢,因為我得活着。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攝近兩個月,也是分文沒給,這回連演出費都沒的賺了,就這麼零收入生扛了過來;你總説你在錢上沒虧欠過任何人,拍戲沒錢,是因為片子沒賣,所以不能給我片酬。我想不明白,我又不是投資人的身份,為什麼要與你們擔賣片子的風險?我在你那,連合作都談不上,就是一個僱傭關係,為什麼我演了戲,付出時間、付出了勞動,連養活自己的工資都沒有呢?平心而論,沒有收入,我真不知道靠什麼活。你也窮過,你應該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最不能理解的是,後來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這筆錢也沒補還給我,這就是你對誰都毫無虧欠,是這樣麼?

也許在你眼裏,你從沒錯過,回顧你出道以來,你先罵授業恩師楊志剛,捏造人家挪用公款,後來你轉拜相聲名家侯耀文,又罵李金斗、再罵姜昆、罵馮鞏,幾乎把中國聲界罵遍了,你説相聲圈裏沒有一個好人。尤其罵姜昆的時候,你強制要求所有在團隊的人,都要發文開罵,我們不願意,你説:“不寫以後沒演出排給你,以後別想掙錢。”你不斷的威逼,要求徒弟們,要不斷的表忠心,説你各種好,就是為了有朝一日,他們有心想走的時候,再説你的不是,也無從説起吧?

曹雲金髮微博揭郭德綱黑歷史 第2張

你還罵相聲大賽,説裏面骯髒黑暗,罵央視春晚,發誓一輩子都不會登那個舞台,但是到了2013年你還是上了春晚;你代言的藏祕排油被曝光,你罵中央電視台315晚會;你侵佔綠地被曝光,所以辱罵北京電視台;你打完記者,罵記者不如妓女;你抄襲段子手的作品,人家找到你,你罵他們是來“碰瓷”的,還拉黑他們。有質疑你的觀眾,你當然也沒饒了他們。所有人,都是你想罵就罵,想打就打。相應的,你也贏得了一輪又一輪的輿論爭議和炒作,你不斷登上熱門新聞話題。

觀眾們喜歡你的藝術,粉絲們喜歡你的作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態,收穫着他們對你的支持和愛護,所以輕易地,你也煽動了他們,利用這些喜愛之情,跟着你,對那些“敵對勢力”詛咒謾罵、口誅筆伐,幾場仗幹下來,你沒受過挫,所以你越戰越勇。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給剛剛因病離世的北京台台長王曉東貼紅喜字,寫打油詩,逞口舌之快,這一仗你觸碰了人們的情感底線,作為一個藝人,連死去的人都不放過,何況他與你的人生毫無瓜葛,所以第一次你吃了大虧,不得不收斂,低調了好一陣。其實我一直想問,難道一直以來,這些所有的事情,所有你罵的人,都是因為你對?別人錯?世人都對不起你?你無辜至極?

你接受採訪,告訴所有人,當今社會險惡,人心叵測,人人都有一顆陰暗的心理,你關閉評論,説評論你的人都不懷好意,可是為什麼世上好的一面,你就看不到呢,也從來不鼓勵,只一味強調記仇念恨、睚眥必報的手段,究竟是意欲何為呢,你到底在宣揚什麼?

二零一零年,所謂“八月風波”,你四處哭訴,一行人在你危難時刻離去,背棄了你。可實際上,我當時毫無離開的想法,只是對你們合同的條約心存疑慮,在與你商量,得到你允許的情況下,暫時沒有簽約,你跟我説:“金子,任何時候,任何一家劇場,你都可以演出,這是你的特權,也是我對你的承諾。”我當時也對你説:“家裏任何演出,我分文不取,這是我對你的回報。”

九月,你安排的團隊自查結束,一切迴歸風平浪靜,我依然在團隊正常演出,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卻突然遭到禁演,一個從未聽説過的“演出部”禁止我登台,為此我到處找你,溝通無門,直到十一月,失去舞台的我,才意識到,之前沒有簽約的行為導致我自己可能已經被趕出來了。可是我沒簽約,你是親口同意了的啊?你忘了麼?

十一月底,我尋找到新的舞台,仍然沒有放棄緩和你我之間的關係,試圖與你取得聯絡,你卻關緊了所有的大門,我只能抱着一絲幻想對來看我的觀眾説:“我沒有離開,你永遠是我師父。”我總覺得,過幾天,只要咱們見着面了,把事情説開了,我們還是會坐在一起,笑罵幾句,這事兒就過去了,人生麼,誰們家還沒有個矛盾不快呢?做人陽光一點,想開了就完了。

結果,我沒等來和你見面,是我想簡單了,轉眼到了二零一二年底,某次活動中,你突然對媒體説:“曹雲金,我沒法評價,他走了三年,我沒有收到過任何一個短信,也沒見過人。”當時在山東臨沂拍戲的我,被前來探班的記者問得一頭霧水,我幾乎是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機給記者看,三節兩壽,你有大事小情的時候,我都有給你和師孃發送的問候信息,師孃也都有回覆。

曹雲金髮微博揭郭德綱黑歷史 第3張
曹雲金髮微博揭郭德綱黑歷史 第4張

起初我還以為是媒體的誤傳,回酒店看了視頻,才知道是你親口所言,心裏那叫一個委屈、傷心,心裏頓時五味雜陳。

二零一三年初,你登上以前誓死不上的央視春晚,之前審查節目的某天,在央視門口,我與你不期而遇,我想,可能註定,我和你有這一面之緣,面對面説句話,還能跟以前一樣,要説我和你之間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仇和怨。當時我和劉雲天只是想上前問候寒暄,你卻在眼看着我們走來的一剎那,立刻轉身上車,把車門一關,隔絕了我們,你在車上躲避不理,我當時就楞在那兒,感覺捱了當頭一棒,真的已經至於到,你不能,也不肯再與我面對了?我甚至感到絕望,第一次意識到,也許這個結,永遠解不開了。

至此到二零一六年,也是我離開六年之後,我自認在任何公眾場合,媒體面前,從沒口出惡言,我沒説過你一句不好,也沒有抹黑過你的團隊,因為我過去在那裏生活發展,對過往的歲月我依然懷有深情,我希望能夠給自己的人生,保留一份相對平和的回憶。我是打心眼裏感恩過你的,是你帶我入門,可最後,在情感上,是你硬生生把我親手推出了門外。

為什麼你和所有人,和媒體,都談的是師徒感情,可轉身到我這裏,就談的是一紙冷冰冰的合約?合同裏全是束縛,沒有發展,我有追求更高進步的願望,我想拓展我的事業,我想盡快有能力接母親來身邊盡孝,於是才找到你商量,想求箇中間之道。可就是因為這,我就被禁演,我就不再是你的徒弟了。就因為這,我甚至就成了你口裏叛徒,我從此就是欺師滅祖,十惡不赦的罪人了?我不懂。

曹雲金髮微博揭郭德綱黑歷史 第5張

這些年,我總是遭到無緣無故地抹黑,你甚至讓小舅子出書詬陷,他的書裏滿紙胡言,肆意污衊我的人品,抹黑離開的所有人,連張文順先生創始人的身份都都在他書裏被矢口否認。這本書的節選至今以內幕爆料的形式在網絡上廣為流傳,全都是對我和所有離開的人的橫加誹謗,惡意造謠。其實你小舅子哪年來的你不知道麼?你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他怎麼可能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呢?他連經歷都沒經歷過。

你腕兒大,你很紅,你有龐大的粉絲羣,這是你的本事,所以你一有機會就在微博上,罵所有離開你發展的人,你罵我、罵劉雲天,罵何雲偉、罵李菁、罵徐德亮、罵王文林、罵曾經無私支持你的張德武,後來你乾脆也不點名了,就是指桑罵槐,含沙射影,只要離開你的,無一倖免。郭鶴鳴、韓鶴曉、啜鶴熊、王鶴冠、張九芳,戴九安,連這些出來,獨立靠自己發展的“小鶴”,“小九”科的師弟們,你都沒放過。你竟然還在微博上説“有很多徒弟自己發展,我們關係都非常親近。”沒了,真的沒了,所有走的,一個不落,你都罵乾淨了,還有誰跟你親近?

你説你是傷的深,所以看不開,可是我的離開,其他人的離開,影響到你了嗎?你該演出演出,該商演商演,該錄節目錄節目,風光無限。唯一不同的是,我們不再給你賺錢了,所以你就恨我們,罵我們?你每提一次,我就被你的粉絲、你的人,你的水軍,鋪天蓋地的罵一次,如果那些罵聲是刀,我已經被刀刀見血,活刮見骨了!我都傷透了!

我一開始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明白了,你掌控話語權,用輿論壓倒我,無非是想我過的不好罷了,我沒有籤那一張賣身契,不再給你賺錢,所以我得去死,我不該在娛樂圈混下去,礙着你的眼了。

尤其是從去年開始,你利用新的合作平台,新的發言契機,站在道德至高點,再一次舊事重提,卻依然不敢指名道姓,用“背後插刀,置於死地”這種危言聳聽的言論,混淆視聽。你不再去招惹大的機構,大的平台,把苗頭指向了我們這些離開的人,比你弱小的人,我們成為你新樹立的謾罵對象,以此製造炒作話題,塑造你“遭人背叛,心慈手軟”的完美形象。

網絡上,你僱水軍,歪曲過往的歷史,我看到各種滿懷惡意的謠言,不擇手段地改寫當年的歷史,把我塑造成一個忘恩負義,不忠不孝的,永世不得翻身的“叛徒”,這完全是要用網絡暴力毀滅了我,試問,如果我始終不辯不説,沉默以對,那最終到底是誰要置誰於死地呢?

生活上,你也四處為我設置難題:一零年底,我在天津體育館開個人專場,你跟場館人説:“讓消防不過,給他攪和攪和。”一一年十一月,我在北展辦十週年演出專場,演出頭一天,舞美團隊進場裝台,你正好結束當晚商演,你找負責人説:“別給這小子裝台,我看他怎麼演。”我聽了心裏十分委屈,但也沒想和你撕破臉,裝台誰都能裝,這事影響不到我;一三年,我接到天津衞視春晚的邀約,一切正常準備之後,導演組告訴我:“金子對不起,因為他在,你不能來了。”到了一四年,也是你第二年和春晚組接觸,也許是有了第一年春晚合作的底氣,你跟導演組説:“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但這事兒,很遺憾,誰能不能上春晚,只能看審查結果;你與某網絡平台戰略合作的三年,我在該平台沒有一條屬於我的新聞,也是你放話説:“要跟我獨家合作,就不能有他的推廣。”我都忍過去了,類似的事情,溝溝坎坎,這些年,多的我幾乎數不過來,一樁樁,一件件,我也習慣了,心也逐漸寒了。

可能你真的打心眼裏就不曾想我好過,我還記得零七年拍完《竇天寶傳奇》,第二年後期做完,很多演員在後台説:“金子演的太好了,這小子能大火。” 那時我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聽到這麼直接的表揚後高興得不得了,可你卻指着我臉説:“信不信給你丫戲份都剪了,你就別想有火的那天。”我記得我當時一臉尷尬,安慰自己你在開玩笑,現在想想,你沒開玩笑,你不喜歡我,所以根本不想我好,我最好一輩子平庸,為你賺錢就行了。

我可笑我自己曾經希望,也許會有云淡風輕的那一天,所以之前從未迴應過你所説的一切的謊言,但這並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也不是我心虛,是為你見不得光的過去,拿不上台面的手段,留最後一絲顏面。我沒預料到今天,你這麼恨我,恨不得我死,我猜想,一方面我不再給你賺錢了,另一方面你也要做給還留在你那裏的徒弟們看,離開我,誰都沒有好下場,你有太多的手段,你要殺一儆百,你想讓我身敗名裂,萬劫不復,你知道我最清楚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往事,我的名聲臭了,説出來也沒人信了,你這輩子,也就安全了。

可紙永遠保不住火,除非你這輩子沒虧心過,你還記的你04年為什麼從右安門搬到大興的郵局宿舍嗎?你還記的你生命中有個人叫楊新華嗎?你還記的那個跟着你的女記者嗎?珠市口劇裝店的事兒你也都忘乾淨了?可能這些細碎的事情,都隨着你樹立起的高大形象,漸漸被你淡忘了吧。

別再過分了,我的善意,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都沒有讓你對我感到一絲抱歉,反而使你的惡毒之心變本加厲,弄出一本“家譜”,鮮紅的字體格外醒目:“曾用雲字名者二人,欺天滅祖悖逆人倫,逢難變節賣師求榮,惡言構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鮮恥令人髮指,為警效尤,奪回藝名逐出師門”,以上的無端指控,殺意十足,對我進行惡意栽贓,令我深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導向輿論,把對我的人身攻擊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動了殺心,想把我們釘死在道德的恥辱柱上,死後還要任人唾罵,你才覺得快活?你説你要給留下的人一個交代,你這不是交代,是恐嚇,你要告訴他們:“你們要敢離開,也是這個結果,我可以輕易操縱輿論,讓你們敗名裂、不得翻身、萬劫不復。”

所以,我不想再保持沉默,是時候了,傷疤揭了是疼,但也該做個了結了,我不想一路支持我、理解我的粉絲、觀眾和朋友,一邊替我承受你們瘋狂的謾罵和侮辱,一邊還要幫我澄清被你們掩蓋的事實真相。沒錯,他們都沒有你的粉絲多,也不如你的水軍瘋狂,但他們是真心愛護我的人。人再少,心在一起,也能讓我感到温暖。也是我當下最值得珍惜的,所以我也不想他們再如我一樣受到傷害。我想我應該站出來,給他們一個真實的解釋,也還給我自己一個徹底的清白。

你説你要奪回“雲”字,抱歉,雲不是你的,是創始人張文順先生給的。雲字由來,摘自張文順先生的書齋——聽雲軒,張先生自稱“聽雲樓主”。是張先生,把雲字給了我。先生説“聽風太淒涼,聽雨太殘,雲是鶴的故鄉,雲裏的聲音最美,你就叫曹雲金。”他用“雲”字,給我們做名,也是希望“德雲同在”,可惜你“德”沒有了,我“雲”還在。後期先生病重,在家休養,我曾去探望,張先生贈予我他心愛之物“聽雲樓主”手使名章,對我説傳承任重道遠,我想,我有責任完成先生遺願,將“雲”字發揚光大,曹雲金這個名字,我會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

網友評價:

好心疼你,我也覺得郭德綱不好,哪個時候他工開説女記者是妓女,我就覺得他人品特有問題,有什麼就説出來,別讓別人誤會你

總覺得郭德綱就是個痞子 什麼叫一日為師就終生為父?那父親不得養着兒子嗎連兒子都不養了認個p啊 這麼多年從沒見過曹雲金説郭德綱什麼壞話倒是郭德綱總是含沙射影的在説他那些徒弟,誰不想有更大的舞台不想賺更多的錢 難道要做牛做馬一輩子才算報恩嗎

感覺郭人到中年後就越發自私,把自己的徒弟當棋子一般必須要任自己擺佈,為自己賺錢,金子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委屈,我是支持金子的!郭德綱和小字輩的這麼斤斤計較足以體現出他的狹隘我預言德雲社必定還有人離開!別看現在岳雲鵬忠心耿耿,時間久了也會不平衡,就看他敢不敢反抗了!

老郭這次過分了,相安無事豈不好,和氣生財,何必往死逼人!劣根性!大鵬展翅恨天低,有更好的追求,更好的發展就被罵為欺師滅祖,至於嗎?那麼問題來了,以後就別出國學先進技術了,墨守成規吧,有哪個師傅不希望自己門派光大,開枝散葉啊!老郭,這是小家子氣了。吃瓜羣眾,一些雜想!不喜勿噴!